
1979年,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红军战士身份,来到北京找当年的政治部主任,但由于时间太久,对方已经不记得了,眼看希望就要破灭,老红军灵机一动说道:我是3号花机关呀。 ”1979年的北京,路边的小花昂扬的生长着,最高人民检察院门口,一个衣着朴素、满脸风霜的老人,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介绍信紧张的站着。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低低地说:“我找黄火青同志……他是我当年的上级。”“您有预约吗?”年轻的工作人员看了他一眼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防备。老人咬了咬牙,嘴唇动了动,没再多说,几秒后,他补了一句:“我是红军的,老红军肖成佳。”空气突然变得沉闷,像一场不知缘由的等待,老人站得笔直,背有些驼,眼神却倔强,他的手上有一道道粗糙的茧,脸上的褶皱像是被风沙雕刻出来的年轮。他来北京已经三天了,住在便宜的旅馆里,每天拎着一只旧布包,里面装着几张发黄的纸,还有一枚锈迹斑斑的纪念章。他说自己是红军,但这么多年过去了,谁还记得?身份被历史的尘埃遮盖,没人再提起,除了他自己。1979年,肖成佳已经七十出头,十二岁那年,他跟着父亲走进红九军团,成了宣传队最小的队员。那时候的日子苦,但孩子们不怕苦,宣传队里有各种各样的活,他最喜欢演话剧,战争的硝烟里,舞台就是他们临时搭起来的稻草棚,观众是刚刚推完粮食、满身泥土的战士。那一年,他们排了一出叫《花机关》的话剧,他被分到了“3号花机关”的角色。他那会儿在舞台上演得很认真,每次演完,底下的兄弟们就冲着他喊:“小肖,3号花机关!”他一听就乐了,嘴一咧,笑得特别开心,牙齿像豆子可爱极了。可后来,部队碰上了大乱子炒股软件排名前十名,西路军打了败仗,古浪那场仗打得特别惨,他身上中弹,被抓了,最后还是家里人花钱把他救出来。等他养好伤,队伍早就撤了,他一个人留在原地,跟部队失了联系,从那以后,他就成了没着落的老红军,时间过去几十年,国家开始给老红军办手续,可他什么证明也没有。他回家乡问过好多人,没人能帮他作证,那年冬天,他心里一横,背上包就坐火车去了北京,想找当年宣传队的老首长黄火青,把这事问个明白。接待员的语气依旧平淡,“这您得等通知”,老人等了一上午,终于,黄火青的办公室门打开了。他走进去,房间里暖气很足,黄火青头发已经花白,正低头看文件,老人站在门口,轻轻喊了句:“黄主任,我是肖成佳。”黄火青抬起头,看着眼前的老人,眉头微皱,似乎在努力回忆,但是,七十多年过去了,脸早已变样,那一瞬间,肖成佳心里一凉,觉得希望就要破灭。“你说你是红军?”黄火青把笔放下,声音缓和下来,“你当年在哪里干过什么?”肖成佳下意识摸了摸袖口,声音低低的:“我在宣传队演过话剧……《花机关》,我是3号花机关。”空气像被什么刺了一下,安静中多了点紧张,黄火青眼神突然变了,有点不敢相信地盯着他:“你还记得台词吗?”肖成佳笑了,嘴角抽动了几下,他用沙哑的嗓子,慢慢哼起那首《杜娘歌》。那首歌,是他们宣传队最喜欢唱的,歌词简单,旋律明亮,黄火青盯着他,眼神里一点点亮起来。“你真是小肖?”他站起来,突然走到老人身边,拍着他的肩膀,“我记得你,3号花机关!”那一刻,肖成佳的手在微微发抖,他没想到,自己几十年坚持下来的身份,居然会因为一句台词、一首老歌,终于被承认。北京的黄昏,窗外余晖洒在老人的脸上,他的眼睛突然红了,那一刹那,七十年的风沙、苦难、孤独,仿佛都消失了。“我们宣传队那时候,你小子可机灵了,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。”黄火青笑着说,语气里带着久违的亲切,“你还记得吗?”肖成佳低下头,轻轻点了点头,这个场景,没人会忘,不是只有鲜明的证件和文件才能证明一个人的一生。老红军们的记忆,藏在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细节里:一出老戏、一句台词、一首歌。后面,肖成佳坐在北京的长椅上,手里攥着黄火青写的证明信,他没有马上回老家,而是坐在树下发呆。“3号花机关”的形象已经远去,但那份身份,已经刻进了骨子里,这是融入他血液中的基因。肖成佳不是唯一的“失散红军”,在那段动荡的岁月里,无数像他一样的人,走散在历史的风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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